莫骆沙

脑洞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快一个月前的随笔

        回家的火车上,跟一个姑娘聊天。姑娘说,我不笑的时候眼睛总是沉静的,让人看着觉得忧郁的很;但我这人吧,一笑又没了眼睛,笑起来喜庆到可以当年画挂起来,招财进宝祈平安。
        哎,你别说,我还就喜欢这种状态的,挺好。对于人类这种社会动物来说,孤独是难熬的,改变自己,是难受的;所谓让大部分人觉得劳累的假面,就是我们为了不孤独衍生出来的表人格。
        问题来了,戴上面具,就不孤独了吗?我看不尽然。当你与周围的人不属一路时,孤独感是从头充斥到尾的:你会发现你加入不进他们的话题,熟悉的知识无法运用,喜爱的方面八竿子打不着,更倒霉的还可能会遭到排斥--人的本性之一就是排他,这实在太正常了。
        在想相处的人前笑,沉静如无波古井的眼睛留给自己。发展个爱好,在周围扑克牌掀起的风和喝完啤酒打出的臭嗝之间溜到车厢交界的小隔间去,塞上耳机,你管我听的是山楂树还是社会摇。无法适应连着三十多个小时的硬座时,睡不着就不用勉强自己,洗个脸站在车窗玻璃前,即使是天最黑的时候,也能有希望--也许下一秒就破晓了呢?在你自己蜕变前没有真正的黎明,太阳也只是一颗晨星。
         不用慌,日子要一天天过,一蓑烟雨任平生。风吹是风吹,雨打是雨打,自然的变化无常,能叫变化无常么?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人不知雪在俄语里读作“思念”,亦不知我们一芥的爱恨;可是啊,花自飘零水自流,世界照样美好,那么孤傲一点又何妨?需小心的是天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好一似无暇美玉遭泥陷--不然何必迎笑颜?
        一双没什么波动的眼睛,还是笑眯了藏起来好。聚集在一起的人是只有最极端的爱恨却没有理智的,任何企图冷静他们的人都会像滴进热锅的水,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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